不久前,集团客服收到了工信部电信用户申诉受理中心的感谢信,称赞桂晨琰自今年3月借调到工信部申诉中心以来,很快掌握了相关政策及处理原则,顾全大局,圆满地完成了各项工作,得到中心的充分肯定。
“时光如梭,半年过去了,虽然这半年工作很艰辛,但值得珍藏一生。”9月21日,带着满满的回忆以及北京同事送的栗子,集团客服的桂晨琰结束了半年在工信部申诉中心的工作,回到上海。
在那里,桂晨琰从一个不熟悉业务的“菜鸟”,成长为了申诉中心同事口中的“桂快手”。
■记者 潘少颖
初入这行,没有休息时间
在集团客服,桂晨琰做国漫热线和智能机的培训工作,而到了工信部申诉中心电信组,工作内容是对用户关于通信方面的申诉进行审核,对符合要求的申诉转发到相关企业。看似不难,但和桂晨琰原先的工作内容并无相似之处。
从接到通知到出发,只有短短一周的准备时间,3月22日,桂晨琰到达北京,第二天,就到申诉中心报到了。和桂晨琰同在电信组的有电信其它省市公司派过去的5位员工,其中一位四川电信的员工借调期满,桂晨琰正是她的接任者。
这位四川电信的员工只有两天时间教桂晨琰,那两天,那两天,桂晨琰坐在她身后,一边看她操作,一边听她讲解,一边记笔记,晚上回到住处再把白天的内容在脑海里过一遍。“感觉跟不上节奏,很担心自己能否独立操作。”
两天后,这位员工回去了,桂晨琰硬着头皮顶替了上去。幸好,这是一群虽然来自天南地北,但年龄相仿的姑娘,“不要自己琢磨浪费时间,有不懂的就问。”大家对桂晨琰说。桂晨琰的单量并没有因为初来乍到而减少,因为申诉单是均量平分的,也就是当天要处理多少申诉单,大家平分。
“初入这行”的桂晨琰一开始处理申诉单的速度并不快,每天,一百多张申诉单摆在面前,头几天,别人把上午的单子处理完就去休息了,桂晨琰一个人在电脑前一边扒着外卖,一边敲打着电脑;下午5点,同事们下班了,她一个人留在办公室继续处理单子,直到晚上八九点。一个星期之后,桂晨琰慢慢地找到了感觉。
第一次被用户“问倒”
每天,申诉中心要收到各式各样的申诉,有反映网速的、有反映服务态度的、有反映流量劫持的,而且每个人的表述方式都不相同,受理人员需要把每个用户的申诉都确认清楚。同时,要熟知各类相关规定,才能准确判断申诉单是否符合要求。
不过,桂晨琰觉得最难的就是和用户交流。有一次,她处理一个湖北用户发来的申诉单,为了和用户确认归属地信息,就给用户打了一个电话。原以为这是一通一两分钟就能结束的电话,没想到这个用户接到桂晨琰的电话后,仿佛抓住了“救命稻草”,对于自己的申诉单的处理状况、后续步骤等问得非常详细,电话这头的桂晨琰一下子懵了。当桂晨琰告诉他这个申诉会转到所在地的通管局处理时,这个用户问了诸如“通管局和工信部是什么关系”“通管局什么时候会跟我联系”等让桂晨琰完全没有概念的问题,当时桂晨琰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“完了”,幸好旁边正好有个湖北电信的员工,桂晨琰只能偷偷地问她。
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电话,桂晨琰得出一个结论,除了了解工信部的处理流程,其它相关单位的处理流程也要有所了解。桂晨琰也养成了一个习惯,每次和用户打电话之前,总是会想一下用户可能会问的问题。
“桂快手”的由来
说起“桂快手”的由来,桂晨琰有点不好意思。那天,正好是个周五,桂晨琰买好了当天下午2点回上海的高铁票。不巧的是,那天上午有100多个申诉单需要处理,而且电脑还经常卡顿,“在压力之下,或许是会爆发的。”桂晨琰埋头苦干,不喝水、不上厕所、不休息,到了午饭时间,桂晨琰终于完成了所有的任务,可以舒展一下了。而此时,其他同事还在处理手中的单子,大家都不相信桂晨琰已经完成了。“桂快手”的称呼由此传开。
“同事们零碎地教过我各种方法,我总结出了一套最适合自己、效率最高的方法,”桂晨琰说,比如手眼并用;系统卡顿的时候,乘着卡顿时间把页面上的信息都看了,省得翻到下一页时要重新看,时间就是这样几秒、几秒地节约出来的。最快的时候,桂晨琰一小时能处理五十张单子。
不过,桂晨琰觉得,快还不够,最重要的是不出错。此前,桂晨琰就因为图快,按错了一个键,在批量导出申诉单时,把自己名下的申诉单导给了别人,以至于重新来过。
桂晨琰养成了一个习惯,对于用户的申诉一定要看完,有时一个用户会发来好几次申诉,可能开头都一样,但后面的内容不一样,如果不仔细看,很有可能当成重单来处理,重单和新单的处理方式不一样。因为桂晨琰的谨慎,大家对她处理过的单子都很放心。
精神紧绷的两个月
在这半年中,最忙的是7、8月,申诉单的量一下子上去了,最高的时候每天要处理三百多单。桂晨琰和她的同事们的工作状态是“一睁眼就做单子”,早上6点起床,先处理一些单子,再吃早饭,然后去上班,晚上加班到九十点,回到住处,再处理单子到半夜, “我是计划好的事情一定要做完的人,所以那段时间压力很大,精神是紧绷着的。”
压力再大,桂晨琰也要把当天的事情做完,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企业抢时间。根据规定,申诉单要5个工作日内处理完毕,如果把申诉单拖到第二天处理再发给相关运营商,他们处理申诉单的时间就短了。
这半年,桂晨琰收获了很多,认识了更多的人,积累了更多资源。但是,对已为人母的桂晨琰来说离开上海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。桂晨琰的儿子今年9月刚上幼儿园,离开上海前,桂晨琰把儿子托付给妈妈照顾,没想到前脚刚到北京,后脚就接到妈妈来电说儿子发烧了,要吊一星期的盐水,能不能回来一趟。桂晨琰考虑到初到北京,业务不熟悉,她请假势必要把自己的工作分给别人,狠了狠心没回去,不过身在北京,心一直牵挂着儿子。每次回上海,是桂晨琰最期待的时刻,而待了一天就要回北京,是桂晨琰和儿子最难受的时刻,要么偷偷溜走,要么哄哄骗骗,好几次,桂晨琰走了之后,看到家人发来儿子哭闹的视频。9月21日,桂晨琰回到上海,见到儿子,第一句话就是“妈妈不回北京了。”儿子乐得手舞足蹈。